生娃后请月嫂照顾孩子,留月嫂一人在家带孩子,看见监控后女子崩溃惠阳保姆13825404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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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5-07-31 07:00

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惠阳保姆13825404095屏幕瞬间碎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林梓慧却毫无察觉。

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冻结在了滨州市第一医院产后康复科外的长椅上,血液在瞬间凉到了底。

消毒水的味道,周围嘈杂的人声,护士叫号的电子音……所有的一切都潮水般退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轰鸣。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摔落在地、屏幕还亮着的手机,眼睛睁得巨大,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缩成了一个针尖。

画面里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失态?

她看不清了,也不敢再看。

那上面播放的,是她不久前刚刚装好的,位于自家客厅的那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

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滚烫的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尖叫,想呼救,想撕碎眼前这荒诞不经的一切。

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陷进脸颊的软肉里,拼命压抑着那股即将冲破胸膛的、毁灭一切的凄厉哭喊。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眼泪,毫无征兆地,一颗一颗,滚烫地砸落下来。

01

一个月前,林梓慧的人生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的她,虽然也焦虑,但更多的是对新生命的期待。

她今年31岁,在滨州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做策划,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刚升上主管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这个孩子,她小心翼翼,几乎是掐着秒表计算自己的每一次产检,每一次胎动。

丈夫高建明在一家软件公司做项目经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嘴上说着“老婆辛苦了”,但大部分的重担,还是压在了林梓慧一个人身上。

她是个对自己和生活都有要求的人。

怀孕期间,她看遍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育儿书籍,从《科学育儿百科》到《婴幼儿心理学》,书房的桌子上堆得像座小山。

她会为了一罐进口奶粉的配方,对比十几个品牌,把其中的微量元素含量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也会为了给宝宝买一张最环保、最安全的婴儿床,跑遍了滨州所有的高端商场,最后还是托朋友从国外代购了一张价格不菲的实木床。

高建明对此有些不解。

“梓慧,有必要吗?我小时候,我妈就是拿米汤喂我的,不也长得挺结实?你买的这些东西,也太贵了。”他看着信用卡账单,忍不住抱怨。

“那能一样吗?时代不同了,建明。我们给不了孩子最好的出身,至少要在能力范围内,给他最好的开始。”林梓慧一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一边轻声反驳。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想做到最好。

对待工作如此,对待朋友也是一样。

大学时的闺蜜在邻市结婚,手头紧,她二话不说,把自己准备用来换车的五万块钱先转了过去,只说是自己发的奖金,让闺蜜别有压力。

可轮到自己,她却总是盘算着过日子。

她自己的衣服,已经很久没买过新的了,衣柜里挂着的,还是两三年前的旧款。

她把所有的心思和积蓄,都倾注在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身上。



的小名叫诺诺,是她起的,希望他一生都能信守承诺,平安喜乐。

诺诺出生那天,是个晴天。

孩子很健康,哭声响亮。

林梓慧被推出产房时,看着等在门口、眼眶发红的高建明,露出了九个多月以来最轻松的一个笑容。

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将从这里开始,走向更幸福的轨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幸福的表象之下,正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02

理想和现实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条鸿沟的名字,叫做“月子”。

林梓慧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身心俱疲。

诺诺是个高需求的宝宝,特别爱哭,肠胃又浅,吐奶是家常便饭。

白天还好,一到晚上,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恶魔。

刚放下睡着不到半小时,嘹亮的哭声就准时响起,要么是饿了,要么是尿了,要么干脆就是毫无理由地闹脾气。

林梓慧的睡眠被切割成无数个碎片。

她常常是凌晨三四点,还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抱着孩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窗外的城市一片寂静,只有她脚下地板发出的轻微吱嘎声,和怀里孩子永无休止的啼哭声。

那种感觉,是深入骨髓的孤独和绝望。

她的身体也发出了警报。

因为长时间抱着孩子,手腕落下了腱鞘炎的毛病,疼得像有针在扎。

剖腹产的伤口,也因为休息不好,恢复得极慢,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更让她崩溃的是,没有人能真正帮到她。

高建明心疼她,也想搭把手。

可他一个常年跟代码打交道的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婴儿。

让他冲个奶粉,他能把水温调得像泡茶一样烫。

让他换个尿布,他能把尿不湿给孩子戴反了,结果弄得孩子一身都是。

几次三番下来,林梓慧非但没得到帮助,反而要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更是心力交瘁。

“算了算了,你别动了,我自己来。”她终于不耐烦地把高建明推开。

高建明一脸委屈和挫败,最后只能叹口气,默默地回到书房,打开电脑加班,用他唯一熟悉的方式,来逃避这份家庭责任。

林梓慧自己的母亲,远在老家,身体又不好,根本指望不上。

她打过几次电话,想跟母亲诉诉苦。

可电话那头,母亲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好了。想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条件比这苦多了,第二天就要下地干活呢!”

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林梓慧最后一点寻求安慰的念头。

她开始变得沉默,易怒,有时候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掉眼泪。

一次,高建明下班回来,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孩子在哭,林梓慧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随口说了一句:“家里怎么跟遭了贼一样?”

就这么一句话,林梓慧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歇斯底里地把一个抱枕砸向高建明,哭喊着:“你以为我容易吗?你除了上班还会干什么?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吗?”

那次争吵,是他们结婚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吵完之后,是漫长的冷战。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头发油腻、眼神空洞的女人,林梓慧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需要帮助,需要一个专业的、能把她从这摊泥沼里拉出来的人。

“建明,我们请个月嫂吧。”一天晚上,她平静地对丈夫说。

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03

在滨州,一个经验丰富的金牌月嫂,价格不菲。

高建明有些犹豫,但看着妻子憔悴的脸,和家里永不停歇的混乱,他最终还是咬牙同意了。

“请,只要能让你轻松点,花多少钱都值。”

通过一家正规的家政公司,他们找到了王秀兰。

面试那天,王秀兰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工装,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几分。

她的简历很漂亮,从业八年,带过三十多个孩子,客户评价清一色的“优秀”。



更重要的是,她一进门,就展现出了惊人的专业性。

当时诺诺正在哭闹,林梓慧怎么哄都哄不好,急得满头大汗。

王秀兰没急着说话,只是走过去,把孩子接过来,用一种非常熟练的姿势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却异常安稳的童谣。

神奇的是,不到一分钟,诺诺的哭声就渐渐小了下去,最后竟然在她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林梓慧和高建明都看呆了。

“孩子这是有点胀气,抱的姿势不对,他就不舒服。”王秀兰笑着解释,声音温和又有力,“没事,都是小问题,交给我。”

那一刻,林梓慧觉得,自己简直是遇到了救世主。

她当场就拍板,定下了王秀兰。

王秀兰的到来,像一股春风,吹散了笼罩在这个小家庭上空的阴云。

她实在是太能干了。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会变着花样给林梓慧做月子餐,什么通草鲫鱼汤,红豆薏米粥,食材的搭配讲究营养均衡,味道还好得不像话。

林梓慧的奶水,都好了很多。

照顾诺诺,她更是没得说。

换尿布、洗澡、做抚触,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得像是教科书。

诺诺什么时候该喂奶,什么时候该睡觉,她心里都有一张精确的时间表。

在她的照料下,诺诺的作息变得规律起来,晚上哭闹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

林梓慧终于能睡上一个完整的觉了。

她甚至还有了空闲时间,可以敷个面膜,或者靠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会儿书。

“王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林梓慧不止一次地对王秀兰说。

“看你说的,林老师,这都是我该做的。”王秀兰总是憨厚地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呀,就负责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剩下的都交给我。”

她不仅活干得好,还特别会说话。

她会夸林梓慧身材恢复得快,夸高建明是个知道疼老婆的好丈夫,夸诺诺长得像爸爸,眼睛像妈妈,特别机灵。

几句话,说得一家人都心花怒放。

连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的高建明,都对王秀兰赞不绝口。

“这钱花得值,太值了!”他私下里对林梓慧说。

林梓慧彻底放下了心。

她觉得,自己是花钱请来了一位家人,一位无所不能的长辈。

她对王秀兰,产生了百分之百的信任和依赖。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有一次她给王秀兰包里塞水果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一个小小的药瓶,上面印着的字,好像是治疗高血压的。

当时她也没多想,只当是王姐年纪大了,有点小毛病也正常。

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像一颗被风吹进泥土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潜伏了下来。

04

人一旦完全信任了另一个人,警惕心就会降到最低。

林梓慧就是这样。

出了月子后,她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便开始寻思着重返职场的事情。

王秀兰的合同还有两个月,她想着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把孩子完全交给王姐,自己也能慢慢适应工作的节奏。

王秀兰对此自然是满口答应。

“林老师你放心去上班,家里有我呢,保证把诺诺给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于是,林梓慧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产前的轨道。

白天,她回到公司,重新投入到那些熟悉的方案和数据里。

晚上,她回到家,有干净整洁的环境,有可口的饭菜,还有一个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冲她咿呀学语的可爱宝宝。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完美得甚至有些不真实。

第一丝裂痕,出现在一个很偶然的瞬间。

那天,林梓慧下班回家,发现早上刚开封的一包进口纸尿裤,竟然就快要用完了。

那款纸尿裤价格很贵,是她托人代购的,一包也就三十几片。

“王姐,今天诺诺拉肚子了吗?怎么纸尿裤用得这么快?”她随口问了一句。

“哦,是啊,今天小家伙可能有点着凉,拉了好几次呢。小孩子的肠胃就是娇嫩,我怕他红屁股,就换得勤了点。”王秀兰正在厨房忙活,头也没回地答道。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林梓慧便没有再追问。

但她心里,却有个小小的疙瘩。

因为她晚上给诺诺换尿布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孩子的粪便颜色和形态都很正常,完全不像是拉肚子的样子。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个不和谐的音符,在一个星期后的周末响起了。

那天下午,林梓慧在卧室里哄诺诺睡觉,王秀兰在阳台打电话。

阳台的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王秀兰似乎以为家里人都睡着了,打电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

林梓慧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她清晰地听到了王秀兰的语气。



那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刻薄和不耐烦的腔调,与平时那个温和憨厚的王姐,判若两人。

“……行了行了,知道了,催什么催!还不是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钱下周就给你打过去,以后少给我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等王秀兰从阳台走进来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大家熟悉的、和善的笑容。

“林老师,诺诺睡啦?”

“嗯,刚睡着。”林梓慧压下心头的疑虑,笑了笑。

但那几句尖锐的话,却像鱼刺一样,卡在了她的心里。

真正让“雪崩效应”开始的,是第三件事。

那是一个周二的晚上,林梓慧给诺诺洗完澡,在给他擦身体乳的时候,突然发现,诺诺小小的耳朵后面,有一道非常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划痕。

那道划痕很新,像是被指甲不小心划到的。

林梓慧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王姐,你过来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王秀兰闻声赶来,看到那道划痕,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哎哟,这孩子,肯定是自己挠的。他最近总喜欢抓耳朵,我得给他把指甲剪得再短一点才行。”

“他自己能挠到耳朵后面去吗?”林梓慧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王秀兰。

“能的能的,小孩子身体软得很,有时候我们大人都想不到他能做出什么动作来。”王秀兰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林老师你别担心,我明天就去买个婴儿专用的指甲锉,把他的指甲磨得光光的,保证不会再划到自己了。”

林梓慧没有再说话。

晚上,她把这件事告诉了高建明。

“你说,会不会是……”她不敢把那个可怕的猜测说出口。

“哎呀,梓慧,你想太多了吧!”高建明刚加完班回来,一脸疲惫,“王姐人多好啊,怎么可能呢?肯定就是诺诺自己不小心弄的。你就是产后激素水平还没稳定,有点太敏感了。”

丈夫轻描淡写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刻,林梓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是啊,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拼命地想说服自己。

但是,那个躺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小人儿,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安心。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海里滋长。

她想亲眼看看,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这个“完美”的王姐,究竟是怎样照顾她的诺诺的。

第二天,她以“公司需要紧急安装一个安全插件”为由,让高建明的一个朋友,一个做安防生意的人,来家里装了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监控摄像头。

位置,就在客厅的吊顶上,正对着诺诺大部分时间活动的区域。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像个卑劣的间谍,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但她别无选择。

05

周五,是林梓慧预约好去医院做产后42天复查的日子。

这是她第一次,要离开诺诺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出门前,她千叮咛万嘱咐。

“王姐,诺诺十点钟要喝一次奶,150毫升,水温你用手腕试一下,千万别烫着。”

“他要是哭了,你先看看是不是尿了,如果不是,就抱着他走一走,他喜欢听你哼的那个小曲儿。”

“还有,今天风大,千万别带他出门,窗户也别开太大。”

“放心吧,林老师,你就安心去检查。”王秀兰一脸真诚地接过诺诺,“我带过的孩子比你见过的都多,出不了岔子。你快去吧,别晚了。”

看着王秀兰熟练地把诺诺抱在怀里,诺诺也亲昵地把小脸贴在她的颈窝,林梓慧心里那点怀疑,又动摇了。

也许,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坐上高建明叫的网约车,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

医院里人山人海,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

林梓慧坐在冰冷的塑料排队椅上,手里攥着一沓检查单,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怎么也静不下来。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道细小的划痕,和王秀兰打电话时那冰冷的语气。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越攥越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她受不了了。

她必须、立刻、马上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手机,指尖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

她找到了那个新安装的,名叫“家庭卫士”的APP图标,深吸了一口气,点了进去。

软件加载的圈圈,在屏幕中央缓慢地转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画面连接成功了。

客厅里很安静,王秀兰正抱着诺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摄像头。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林梓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多疑了,竟然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去揣测一个尽心尽力的保姆。

她正准备关掉软件,把这荒唐的一页翻过去。

就在这时——

画面里的王秀兰,突然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

林梓慧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

手机“啪”地一声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医院光洁的地砖上。

她看见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她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不……”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变了调的呜咽,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带着无尽的惊骇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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